索萨里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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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明向]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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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佻霸道总裁(切黑尼姑)×心口不一别扭方思明,有单向暗恋

这是一个知恩图报(卖身)的故事

ooc是我

涉及天阉设定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一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二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三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四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五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六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七

尼姑无力地跪在地上,腹部是血泊泊涌出,沾染她的素衣,融合于粘稠的黄土。

止不住,不管她多用力捂住那个血窟窿怎么都止不住,温热殷血穿透指缝沿着肌肤纹理顺流而下,在她身下汇聚成莹莹闪烁的一滩,又似河流各奔东西。

腹部是锥心刺骨的疼,脸色苍白的尼姑因为痛至深处而毫无知觉,以至于面无表情,眉头都不肯多皱一下,无悲无喜的模样却让人心生惶恐。

一阵劲风矫若游龙,灌至她背后,单薄布料遮盖不住的伤口微凉,她眼里恍惚间瞥见柳絮长发随风飘扬,卷起绵软的弧度,轻飘飘的样子让她觉得下一刻她也能伴着这些尘土玩意儿羽化登仙。

多年前她早已在释迦摩尼金尊前立下誓言,一个出家人本这一生了无牵挂,若是横遭不幸,散了便是散了,寻仇怨怼也便成了无谓之谈。

了了看人间红尘欢喜,恩怨痴缠,有人为今日柴米油盐头疼脑热,有人为过去恩怨情仇耿耿于怀,她只是盘膝静静观望,随即一笑,是笑身作尘世悲欢客的嘲讽,还是一览众山而得以独善其身的幸运,她实在不知。

后来她收拾行囊踏出山门,美名其曰是下山历练,实则是被师太赶出去的。

不知何时起她心里的魇魔滋生暗长,从一株细嫩幼芽发展成一棵参天大树,尼姑的眼里混杂的是浊欲,连带着一颦一笑都甚不干净,十年如一日的吃斋念佛克制不住心中所想,脆弱到师太只消一眼就瞧得看破,待到温和的眼神闭上再启,却变得坚决无比。

师太摇头,她说:“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呆在这儿了,等到你想清楚的时候,再回来吧。”

她说:“你走吧。”

这个时候尼姑潇洒得颇有几分话本子里齐天大圣的英姿,她脚下一踏,尘土一扬,头也不回地迈入污浊人间。

尼姑的膝盖被坚硬土地顶得隐隐作痛,脑袋昏沉眼前发昏似天旋地转,再定睛一看时蓦然发现飘摇的青丝里有几根银白细发生生纠缠,月光底下微微发亮。

再一眨眼就感觉有一双有力的手灵巧地绕过她的腿弯处,稍微一发力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在怀里。

钻蹭鼻尖呼吸的是一股甜腻的脂粉味道。

还有来人汹涌的呼吸声,压得她喘不过气,他的嗓子因为脱力过久失去润泽,声音喑哑,有带些要发火意味,因为对方抱举她的手紧紧掐着她的大腿肉:

“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谁让你这么快就去送命的?”

“我有能力将他们收拾清楚,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你这条命是我给的,我给的你知不知道!”

那群神水宫的弟子已经被小师妹勒令回宫,手下的人原本想再战,那小姑娘却是两股战战,怕的不行。

地上的点点红斑,尚未浸透停留在地表,开成一簇惹眼的花,想来是刚才那场酣战留下的。

锋利的剑刃割破凌空的凛冽剑鸣随着这一场呼啸而过的风驶向远方。

抱住她的人不仅言辞尖锐还咄咄逼人,但是事已至此多说也不能挽回些什么了。尼姑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疼痛,伸手揪住方思明已经被染红的衣襟,轻轻一用力就能绞出鲜红的汁液来。

她无可奈何道:“好了好了贫尼知道错了。”

“只不过施主要是再这么说下去贫尼怕是命不久矣——不能再继续听施主唠叨了。”

“命不久矣……谁让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词了!”

方思明骂尼姑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可是这血还是在一点点地潺潺流逝,尼姑只觉得身上那窟窿流出来的不是液体而是命。

她目光无助,身体虚弱,一阵微风都能将她吹得匍匐摔地,对着方思明哀哀道:“施主贫尼头晕得紧,不知可否将贫尼送至贫尼家中,让贫尼疗养一阵?”

末了又嘶了声:“哎呀真疼。”

……

要是一般少侠皆是喜这藏匿于山水间的美景,往往是留在草木荫蔽处,依山傍水地修一处自己的栖身之所,可是尼姑偏偏爱极了凡尘市井气,甚至觉得有落叶归根依恋之感,人生从何来死从何去,便随意寻了一处僻静村落箪食瓢饮地过活起来。

扫视屋里一圈,能看得见的家具屈指可数,散落在各个角落,一张榻摆在最里面,虽然挂着质感粗糙的帘,但是却是整个密闭空间里最名贵的物件。

一支明晃晃的蜡烛只剩一小半留在桌上,烛泪干涸在蒙灰的桌面上留下一道印记。

看起来屋主已经好久没回家了。

方思明不是没有过过清苦生活,可是生活能随意成这样的出家人真是少见,饶是他都要骂上尼姑几句。

眼下却顾不得这些可有可无的了,他把尼姑抱到还算干净的床上,动作不算轻柔,甚至可以说是腾空好一段距离将她摔下去的,尼姑这孱弱身子经受不住,又哀嚎一声。

“好疼——”

方思明瞪着眼,强行掰直尼姑因为疼痛而蜷起的身子,低声道:“叫什么?给我忍着。”

解开她渗血的里衣,看到里边一团血肉模糊,衣服和伤口由于风吹凝固在一起,他的态度才稍微缓和:“你这儿可有药?”

“有,”尼姑喘气,手指着床头柜,轻声道:“这里面。”

方思明熟练地给她包扎。

她身上伤口细碎,治疗起来废好一番功夫,偏偏这段时间又流逝地缓慢而沉重,两个人在屋子里谁都没有说话,徒留棉布相互摩擦,那声音钻入耳朵里让人心痒。

方思明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

眼前的这个人看似温和得遇风化水,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模样,这次居然用如此偏激的方式解决问题,明明能处理事情的办法有很多,可她就是走了最不可理喻的一条路。

他心里迷茫,不知道对方是出于何种目的,但是事实上不管是什么样的心思,她的确是心想事成了。

不仅害得自己重伤,还害得他担心。

那股劫后余生的自由劲儿还没来得及充沛身心,但凡再想想刚才的场面……不,他是不想再回忆了。

失神间好像看见尼姑就在六尺开外的稀疏草地上跪着,嘴角没有弧度,但是眼里噙着淡然笑意,吹起她鲜血淋漓的衣裳的风夹杂释然,竟是让人莫名心慌意乱。

仿佛下一刻就要离他远去。

他记忆里那只不道而别的小黄狗和眼前的身影重叠交汇,排山倒海湮没了他心神的是了无所终。

她若是走了,他的欲望是否就能就此遏制,再留在这荡荡人间?

方思明鼻头突然涌上一阵酸疼,眼中的液体动摇不止,光影融合在一起,看得人模糊不清。

他手上动作已经停住有好一段时间,显然是已经包完。微微垂首抑制住喉头的哽咽,闷闷道:“你……真的傻。”

“嗯?”尼姑不明所以,她尚未发现方思明的异样,下意识地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方才的要挟,虚弱一笑,解释道:“可是贫尼觉得,被捅一刀换取两人活命的机会,很值。”

“你大可不必如此,我有能力……”

“贫尼知道,”尼姑打断方思明的脱口而出的话,“可是我不想看见你受伤。”

“不想……”他小声念着,“我是你的什么人……?这理由也忒不切实际。”

“心上人,”尼姑笑眯眯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以往春风沐雨的笑容,这人啊,就算是经历了什么大难临头也依然是不改秉性,“我的心上人。”

方思明的耳际渐渐染红,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却把那些他自认为在唬人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心里,不由有些雀跃,可是被理智克制住了。

“妖僧,”他骂道,“这样的情况下也要骗人?”

他信,他如何不信,只不过他想再得到一点点肯定。

就只要一点点,一点点就足以让他心驰神往。

没想到尼姑又是一愣怔,没有缘由地冒出一句:“俘获美人的芳心可真是困难。”

这话气得方思明不轻,气血在身体里翻涌,所以说以往说的话都是哄小孩乖乖就范的蜜糖?

那她真是做到了,真的做到了——

是他愿者上钩。

刚才是鼻头酸痛,现下是心里被什么什物缠紧委屈,方思明抬头对上尼姑挑起眉来的盈盈笑意,愈发气不过,凭什么被作弄的都是他?她呢?一点真心都没有?

兀地起身上前去吻住尼姑抿笑的唇,是一片柔软,唇齿留香,可也缓解不了他心里的愤懑,他开始啃咬她的下唇瓣解恨,又重又不讲情理,就好像是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

尼姑被他突如其来的阵仗给吓了一跳,没有拒绝,虽然咬着她疼痛无比,但是她依然选择一点点配合着他的节奏,轻柔转合,教他的脾气又软了下来。

方思明停住了嘴,尼姑的回应让他觉得这般也好生没意思,仿佛胡闹的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而她对他的无理取闹持理解包容的态度。

“怎么不亲了?”尼姑还意犹未尽舔舔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嘴唇,“没想到施主也有这般教人心痒难耐的时候。”

“心痒难耐——”

“你不就是想看着我出丑吗?”

“你不过就是想要享受这幅皮囊?”

“给你——我都给你!”

“你做完就别再来招惹我了——”

先前方思明因为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这会儿睁开了,尼姑才发现他好看的珀金眼眸里有什么在兜兜转转,荧荧发亮。

眼眶也是微红的,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像被糟蹋了的小姑娘。

尼姑这榆木脑袋忽然开窍,她总算明白她的心上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我现在要发起一个没奖竞猜——亲爱的小可爱们发挥一下你们的想象力,下章他俩会干啥呢——

紧张搓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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