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萨里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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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明向]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三

gb!gb!gb!对你没有看错就是gb!

轻佻霸道总裁(切黑尼姑(带发!!))×心口不一别扭方思明,有单向暗恋

这是一个知恩图报(卖身)的故事

ooc是我

涉及天阉设定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一

我的一个尼姑朋友 二




花朝节梗

天朗气清,点香阁。

红木横栏窗外来了一只飞鹰,长得精敏乖巧,一双褐色眼睛滴溜转,挺着胸脯淡然自若的样子突然让方莹眼前闪现出那个一天到晚只会寻他开心并且以此为乐的妖僧。

真是和某人如出一辙。

他梳妆的手顿了顿,犹豫片刻后还是将飞鹰鹰爪上的信件取下,查看。

……怕又不是什么好事。

有两张纸。

第一张纸上只一排飘逸的字,倒是看得人赏心悦目,上面写道:

“阿弥陀佛,花神节前后,热闹非凡,贫尼夜观星象,只觉今夜是和施主相会的最佳时机,不知贫尼可有脸邀请施主花朝节一游?”

方莹盯着这排字,心下略微动容,但还是嗤那厚脸无皮的尼姑。

“没脸。”

游玩……

游玩又是什么样的乐事?是携同亲朋把酒言欢,不平之事抖落通透,相互慰藉,行山止游水阔?

他注视这两字良久难言,迷茫的心里浮现出许多旧年往事。义父对他的温柔,最后交付他沉重的任务,告诉他必须完成,潜入其他门派时同门的关心,最后被他用力践踏碾尘……其中并没有让人心情稍微松快的回忆,辜负二字像洪水猛兽压过他让他喘不上气。

一生都活在愧疚和感激里的人,是没有快乐可言的。

但是如果眼前突然有了这样的机会,未曾尝试过的人又何来不心动,渴望之理呢?

方莹抽出第二张纸。

“贫尼实在是无聊的紧,施主陪我就算报恩?”只寥寥几笔,他沉寂的眼底渐跃出一点星火,跳动跳动,像期待,冗重的心情却因此轻松不少。

看来妖僧早就猜到他的脾气,借此来撵他了。

……

尼姑约在的那个街口,人流穿涌,两道店铺的灯把每个过路人照亮,明晃亮黄的烛火映在脸上尽显喜气洋洋,只有抬头望着夜幕和月才会突然想起来自己置身黑夜。

过路叫卖声和陌生人的畅聊嬉笑吵的方思明耳朵嗡嗡直响,尽管如此他并不感觉烦躁,反而在这样的热闹市井里能找到一点安全感,沉静无波的心里泛滥起点点斑斓的色彩,丰富了他眼眸的颜色。

人是群居动物,说的果然不错。

他活的太孤独了。

“接着。”突然方思明眼前横空甩来一件事物,直扑而来。那东西被甩得极快,和残影一块变成模糊的一团。他动作敏捷,伸手一夺,那暗器便安安静静躺在他手里。

是一只羊脂玉手镯,触感光滑冰凉,在烛光下闪现幽幽钝色。

未等方思明研究完手里价值不菲的玩物,尼姑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视野里,两人之间只有小半臂的距离,那妖僧抬头对他的眼瞳,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让施主久等真是对不住了,贫尼为了找这玩意儿在旮旯里蹲了不久。”尼姑扬扬下巴示意那环方思明手掌心上温润的玉镯。

“找它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送施主。”

方思明今天为了会面并没有打扮成方莹的模样,一来是女儿身不便逛街,二来是……方莹的打扮会让他不自觉从心里勾起那些他做过的丑恶勾当。

那么喜庆的日子里不适合。

除却方莹招摇惑人的曳角纱裙,方思明就剩下便于躲在茕茕黑夜里的斗篷,带上兜帽的他的颜色和这热闹温馨的夜市格格不入。

“贫尼虽然一穷二白,但是还留着一样母亲那辈传下来的宝贝,就是这镯子了。”

“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施主尽管收下,别再塞回贫尼手中了……咱俩谁跟谁呢?”

尼姑冲他弯着眉眼笑笑,伴着她一笑,颧骨上印的两个朱砂也随着妖冶起来,方思明这才发现她今天为了见面还特意装扮过。

和平时不同,平日里尼姑整日穿着那件白衫系着黑绸带子,尽是黑白配的清心寡欲的扮相,不妆粉饰,摆正脸信口拈来说两句“阿弥陀佛”定会被人认为是得道高僧。

今日她不仅描眉抹脂,还换了一件天青色的罩衫,奶白的底摆随着她的变换的脚步而摇曳晃荡,扎着高高的黑长马尾带几分飒爽,以往淡漠的眼泊也因为精心装扮又携几缕邪相,是作乱红尘的桃花仙。

今日不是出家人了,是坠道的谪仙。

“……施主?”尼姑瞧他没有动作,只怔怔地看她,抬高了音调。

方思明不自觉把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转了头不看着尼姑,抬脚就准备走,为了掩饰还挑了她的刺:“你来的太迟了。”

尼姑紧随其后。

“哦,是吗?”她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贫尼确实是说这时候相见的,怕是施主先来早了。”

“还是说施主因为期待……?”

“闭嘴。”方思明打断她的话。

尼姑加快速度赶上他的步伐。

尼姑身材高挑,体直且端正,虽然比方思明矮上半个头,但是丢在人群里就是鹤立鸡群的那只,一眼就能让人看见。

两人并排走着,身形类似,一个明媚一个阴冷,凑在一块儿倒是很契合,吸引了街边不少小姑娘的目光。

尼姑对她们报以微笑。

方思明对此嗤之以鼻。

要说这花神节,最出名的自然是三生树下的对饮花酒和红绸许愿,侠客文人能堵的里三层外三层。

但是当他们来的时候人都已经散了差不多,可能都去看点香阁的花魁游街了吧。

尼姑从怀里掏出碎银换了卖酒老者的两坛蜜酒,回来发现方思明站在三生树下捻着一条红绸出了神。

她凑上前去瞧瞧方思明手里无一点墨的绸带,勾起了兴趣,轻声问他:“施主想写?”

方思明心神一荡,刚想拒绝,却被尼姑不由分说地塞了一只笔,蘸了墨,态度坚决,笑道:“施主想写便写,出门游玩,总该活络自在些。”

略微思索一会,尼姑的葱白手指也挑起一条绸带,“那贫尼也想写一点什么……嗯……施主写的是什么?”

谁知道被方思明一掌挪开凑上去的头,他冷漠道:“写你自己的,不许看。”

“啧……还害羞……好好好施主别那么凶狠地瞪着贫尼,贫尼不看,不看便是——”

嘴上这么说,尼姑还是被他的举动勾的心里痒痒,好像有根毛毛绒的猫尾巴在心头晃啊晃,好奇心越发越觉得方思明写的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欲要探个究竟。

她趁方思明没留神偷偷看了一眼去,随后勾着唇角也提笔写了自己的那支。

……

在三生树枝干上最隐蔽的那个角落,挂着两条红绸带,随风飘散缠绕,红彤彤映得那翠绿枝叶好不喜庆。

前一支笔道苍劲有力,入笺三分。

“世人皆被口腹,皮囊色欲所累,执迷愚蠢……可是我又何尝不是呢……一生都不能在阳光底下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嘲讽那些……”

后一支字迹张狂,但收尾之处略显含蓄,不影响它的锋芒毕露。

“红尘愚人难自救,佛便派人来度,施主若是不堪其扰,贫尼用一生来度。”

三生树下清风徐徐。





这part还没结束,我还没写完……什么时候能等到车啊……为了图个乐今晚先开一个侠明师徒预告吧(自然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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